他的嗓子忽然一停,桌上放著一雙淡黃色的手銬,歪歪扭扭的像是麻花。 對面男人面無表情。 “別緊張,同志。” 他抬起臉來。 “我只是想問問,今天白天有沒有什么生面孔犯的惡性罪案。” 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瓶廉價的二鍋頭,一邊抿一邊說道。 “大概就是,沒有戶口的外地人被殺人拋尸這種……你跟我說說,咱們……警民合作。” …… 下午九點半。 李閻走出一條陰暗的巷子,雙手帶血。 “很遺憾,你并沒有獲得其傳承。” 空掉的塑料瓶子被扔到一邊,李閻甩干凈手上的水珠,神色陰郁。 “閻浮……” 他喃喃自語。 “太歲是脫落者,都可以干涉你的運行,那我怎么才可以做到,至少不讓別人,干擾我的閻浮事件呢?” 饑寒起盜心,溫飽思**。 現在的李閻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在九龍拳臺上為病搏殺的拳手“閻王”。 憑著一槍一劍,這兩次半的閻浮事件當中,除卻“貘”,“太歲”這樣,實力宛如深海浮冰的資深者。李閻幾乎沒有碰到一個,真正意義上能壓制自己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