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閻又看向蔡氏:“你還記得我么?” 蔡氏連忙點頭:“民婦不敢忘記鎮撫大人。” “你在攝山認下的干姐姐,便是那攝山女,她可來找過你?” 蔡氏一愣,隨即搖頭:“不曾。” “好吧,我旁的話也不多說,你二人如今知道,你家夫君有我這么個舊上司,有什么害人小心思,早早地收起來,不然地話,勿謂言之不預也。” 李閻嘴里說的是兩人,眼卻盯著胡氏。 胡氏一扁嘴:“民婦是真心實意,要跟著生郎過日子的。” “那便好。” 李閻敷衍了一句。 “大人。”胡氏抬頭:“大人可是前幾日鬧渤海的李鎮撫?” “是,你待怎地?” 胡氏扣頭道:“民婦本是膠州黑鹿崗的野狐,前幾日聽了子孫輩的嘮叨,膠州境內來了一位年輕的祖宗,是關外的胡氏,民婦想著,可能跟大人您有關系。” 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 “胡三生。” 李閻一勾嘴角:“知道了,你有心,起來吧。” “大人。”胡氏還是不起。 “又怎地?” “求大人幫人幫到底,送佛送到西,救我家生郎的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