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躺的煙槍火光明滅不定。 燕子的眼色越發迷離,呼吸也急促起來,她閉上眼,貌似有些神智不輕,她扯著常煜的衣服:“常煜,我想回家,我想看鳶都的煙火表演。” 常煜不知如何是好,只是低聲寬慰:“這里也有煙火表演。圣弗朗西斯科的廣場上每周日都會有。” 燕子沒在說話,貌似沉沉地睡去。 良久,煙袋鍋子本就不多的黑疙瘩被燃燒干凈,驀然熄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