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東海愣了愣，才慢半拍應了一聲，“誒。”

    空青揉了揉小肚子，他說：“伯伯，我有些餓了，想吃哈密瓜，你家有哈密瓜嗎？”空青是看見了桌上的哈密瓜，才故意這么問的。

    離開斷天涯，空青才發現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。外面有好多好多的糖果，有味道甜美的水果，還有露肚皮露大腿的女人。

    不過比起漂亮的女人，空青更喜歡吃甜美的水果。

    “誒，有，我給你拿去！”發現空青跟正常小孩一樣，也會餓，也會想吃水果，虞東海對空青的抵觸感頓時消失了許多。

    虞東海轉身去拿水果了。

    空青抱住林漸笙的脖子，扭頭對他說：“爸爸，這個伯伯的靈魂也很好聞，很干凈，就像是...”

    想不出來具體的形容詞，空青又說：“他的靈魂形狀是一條狗。”

    林漸笙不說話了。

    虞東海的獸態就是一條狗，狗是忠誠象征，他也的確像狗一樣，是個忠誠的仆人。

    三人吃著水果，門鈴又響了。

    這一次是虞凰跟盛驍來了。

    空青跑去開門，虞東海緊跟在空青的后面。

    “虞凰，盛驍，你們終于回來了，那我們可以吃飯了！”空青噢耶了一聲，轉身就跑去了餐廳。

    虞凰目送空青蹦蹦跶跶跑走，這才平視著面前雙眼含淚的男人。她朝虞東海張開雙臂，“來，阿爹，抱一下。”

    虞東海一把抱住虞凰，用力地拍著虞凰的后背，“你回來了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回來了，阿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