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憐？你有什么資格可憐我？是我睡了你前女友，我把你前女友睡了，可憐的人是你，你才可憐！”

秦葉明瞪紅了眼睛，額頭位置青筋都冒了起來。

他不需要秦世明可憐！

他不接受秦世明可憐！

“對，你睡了她也好，她睡了你也罷，跟我有什么關系？你也說了，前女友，你堂堂研究生畢業，不明白什么叫做前女友嗎？”

一根煙抽完，秦世明很自然的續上一根。

“是不是只要是我前女友，她就不能跟別人交往？而且，有些事情你恐怕不清楚，三年前我的確喜歡方研，的確愛得轟轟烈烈，一度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。”

“但后來我才知道，她不值得，我錯付了。分手后，她與我也再無半點瓜葛，你認為睡了她就給我戴了綠帽子是嗎？想多了。”

“跟她睡過的人很多，你不是第一個，更不是最后一個。”

“當修行邪功奪萃后，她還會跟更多男人有交流，是不是都是在報復我？是不是每個人我都要去恨？”

“你，你真的一點不生氣？”

秦葉明顯然無法接受秦世明的平靜，他難道不應該憤怒嗎？

他不應該感覺到頭頂上的一片綠意嗎？

“我為什么要生氣？”

秦世明突然覺得秦葉明很可憐。

“如果非要生氣的話，也不是因為她，是因為她犯法了，她殺人了，是為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而生氣、憤怒。”

“你跟她一樣，你們都是殺人犯，是劊子手。”

秦世明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，“你想見我，想告訴我你有多恨我，不過是想減輕你的負罪感，讓我背負，讓我替你求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