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女人表情跟她的身體一樣，很冷很冷。

也如同她的脈搏一樣，細弱游思，如果不是秦世明觀察入微，就這女人往地上一躺，人還以為是剛從殯儀館里拉出來的。

換手又一次把脈，足有五分鐘后，秦世明這才松開手。

“怎么樣？看出什么來了？”

李小蕓顯得迫不及待，反倒是女子本人興趣不大，冷冰冰的一張臉，眼神漠然。

“她很冷。”

秦世明道。

“廢話，我知道，我就問你一句，能不能治？”李小蕓翻了個白眼，催促道。

“中醫講究望聞問切，我想問問患者，這個冷是怎么來的？你又是憑什么活了這么多年沒死的？”

秦世明沒搭理李小蕓，眸光一動不動的落在白衣女人身上。

“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了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聞言，白衣女人眼神猛地一亮，忍不住多看了秦世明兩眼。

“對對對，她就是練功走火入魔了，所以人很冷，哪怕在太陽下曬一天，一身上下摸著還是跟摸著老冰棍似的，沒有溫度。”

“就這么說吧，上廁所尿一泡，還沒提褲子呢，尿都結冰了……”

“小蕓，休要胡說！”

女人瞪了李小蕓一眼，臉上有過一抹緋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