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是特地來打探底細的吧？”

楊凡一走，藥和尚捧著茶壺，翹著二郎腿，嘬了一口茶水，瞇眼盯著秦世明。

“不是，真的是來學習的。”

秦世明一臉真誠道：“自從上一次見識了前輩您神乎其神的控火術后，小子我是萬分佩服，心里癢癢，想跟您學習學習。”

“控火術？”

藥和尚愣了一下，小眼睛滴溜溜亂轉，忽然腔調一轉，道：“想學不是不可以，但我有一個條件。”

“什么條件？”

“你跟圣女到底什么關系？她那么護著你？”

果然，是個正常人都有好奇心，活了不知道多少歲的藥和尚也不例外。

“我，我跟圣女沒關系啊，她就讓我叫她姑姑。”

秦世明兩手一攤，一臉無奈。

他的回答半真半假，模棱兩可，叫姑姑是真的，至于沒關系也是真的，但秦世明絕對不可能說出圣女與爺爺年輕時候的事兒講出來。

每個人都有隱私，每個人都有過去。

“姑姑？”

藥和尚懵了，“她什么都沒跟你說？”

“沒啊。”

“不可能啊。”

藥和尚上上下下，認認真真打量著秦世明，自言自語道：“我與圣女認識三十余年，從未見過她器重一個小輩，從未見過她給過別人好臉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