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，死人并不可怕，人都死了，別說你上前給他兩個大嘴巴子，就算將死人剁成碎肉喂狗，他都拿你沒辦法。

但活人不一樣，他可以算計，可以偷襲，出其不意。

你永遠不知道他會什么時候竄出來，給你一刀。

上樓后，布魯斯凱麗跑出來的時候連門都沒關，秦世明走在最前面，果然發現了地上掉落的小貓腦袋，只有拳頭大小。

“賤女人，你給我等著！”

秦世明從盒子里取出一張帶血的字條，下意識讀了出來。

“你的仇家？”

“我沒有仇家啊。”

布魯斯凱麗一臉懵逼。

“可上面明明就是你的名字，還罵你賤女人。”秦世明把字條遞給布魯斯凱麗，可看到上面有血，布魯斯凱麗直接跳開了。

“可惜了，沒有署名，不然真的可以報案，讓督查院的人來解決此事。”

將盒子翻了個遍，也找不到別的線索。

地上狼藉收拾好以后，秦世明這才問道：“你好好回憶一下，最近這段時間，你是否得罪過什么人？”

“我能得罪誰啊？我就是一名來學習的醫生，我怎么會得罪人呢？”

布魯斯凱麗直搖頭，她認為自己很善良，“對了，師傅，賤女人是什么意思？是罵我很丑的意思嗎？”

“呃，賤女人就是，唔，怎么跟你說呢？”

秦世明摳了摳腦門兒，“賤是便宜，不值錢的意思，意思就是說，你這個女人不值錢，不守婦道，不自重，大概就這樣吧。”

“那我知道是誰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