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慈眉頭擰著疙瘩，聲音驟冷下來，“一個甘愿給你生孩子的女人，你居然都信不過？”

“你信得過她？”

秦世明也不惱，笑了一下，冷冷反問道：“她可曾告訴你，她是殺手工會老大？她可曾告訴你，她前段時間莫名失蹤，極有可能是我父親派人做的？”

“她可曾告訴你，她建立了一個極其龐大的聯絡網，你、我，每天上廁所拉出什么顏色的翔她都一清二楚。”

“……”

葉慈張大了嘴，本想質問，最后又閉上了嘴巴。

那個說好了要跟自己做姐妹的女人，藏得這么深的嗎？

“還有，她自從接管白云藥業后，她對公司未來的發展方向，包括財務狀況，可曾主動跟你提起過？”

“……”

透過后視鏡，秦世明看見葉慈的面色更加陰沉，顯然已經對夜魅產生了懷疑。

“當然，我不是有意破壞你們姐妹之間的感情，只是……”

突然，秦世明一聲長嘆，“罷了，往后你多留個心眼兒吧，別被人賣了，還幫人數錢呢。事兒，不是用來看的，是用來做的。”

適可而止，給葉慈留下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想象，去懷疑，去猜忌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果然，葉慈點了點頭。

秦世明見狀，嘴角微微上揚，他算是看明白了，葉慈有點腦子，但真的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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