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你，你這是痛經？”

沒等喀秋莎說完，秦世明那邊已經有診斷結果了。

“你來大姨媽了？”

“秦老大，你這不純純廢話嗎？都痛經了，不來大姨媽能痛？”

一旁看熱鬧的路長鳴直撇嘴，神醫，就這？

“……”

秦世明白了路長鳴一眼，心說你小子怕不是忘了當初跪在老子面前求饒的樣子了，給你好臉了，敢跟老子得瑟了？

“秦大哥，女人來大姨媽不很正常嗎？有什么奇怪的？”

董思琪也是直翻白眼兒。

“我沒說來大姨媽不正常，我也沒說老毛子就不能來大姨媽了，只要是女人，都會來大姨媽的。”秦世明跟這幫“醫盲”沒什么話說，解釋起來太費勁了。

“我好奇的是，喀秋莎居然還是個處女。”

“處女怎么了？我也是處女，我驕傲了嗎？”董思琪又瞪了秦世明一眼，說完，臉卻紅了。

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老毛子那個地方的娘們兒不都很開放嗎，喀秋莎都一把年紀了，居然還是處女，比較好奇，你能明白了吧？”

秦世明摸摸鼻子，又認真打量著喀秋莎。

“你是嫌我老了嗎？”

喀秋莎還是能聽懂秦世明的弦外之音的，一雙藍眼睛狠狠瞪著秦世明，“你到底是醫生，還是八婆，我是不是處女，跟你有關系嗎？”

“呃……”

秦世明被訓得面紅耳赤，行醫治病這么久，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罵的，但沒毛病，身為醫生，有什么資格關心別人私生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