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艸！”

應該是砍得有些累了，牧塵對著地上一灘肉泥，狂吐口水。

此刻，牧塵的臉上滿是血污之色。

整個過程，秦世明都沒有打斷攔著的意思，牧塵要改變，需要一個過程。

“看什么看，都給老子滾，滾！”

見旁邊還有人看著，牧塵揮舞著手里的刀，沖旁邊人吼了一嗓子。

眾人聞言，四處散去。

“看見沒有，這就是人性。”

這時候，秦世明開口了，重重拍了拍牧塵肩頭，不由感慨道：“剛剛你我進城的時候，在別人眼里，宛若喪家之犬，好似乞丐一般，狗見了咱們，都要狂吠兩聲。”

“可你再看看現在，你只需要一個眼神，這些人全都如同烏合之眾一般，盡數散去，他們甚至連朝你瞪眼的資格都沒有。”

“你明白了嗎？”

秦世明趁機開始洗腦，為牧塵樹立信心的同時，也要讓牧塵學會反抗，點燃一個男人的熱血，學會拼搏，甚至是拼命。

“謝謝你，大哥，我懂了。”

牧塵的臉色很冷，但眼里也有了亮光。

秦世明笑了笑，“說這些做什么？傻不傻？行了，別廢話了，咱們找地方換一身衣服吧，然后吃點東西，再去干大事。”

提到“大事”二字的時候，秦世明眼里閃過一抹森冷。

“好，走。”

牧塵現在心氣正熱呢，領著秦世明進入了旁邊一家雜貨鋪，買了一身衣服，不，不是買，是店家老板硬送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