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跟世俗界流氓干仗一樣，無所不用其極啊。

這是古界，咱們打架能不能有點含金量？能不能注意一點體面？

“要點臉，成嗎？”

“要臉？”

牧塵幽怨的小眼神看著秦世明，沒好氣道：“我小命兒都差點兒沒了，我還要什么臉？”

“大哥你也是的，明明你一抬手，就能干掉那兩人，非要我上去拼命，你瞧我這一身傷？”

秦世明聞言笑了，“那如果我不在你身邊，你打算怎么辦呢？”

“又像過去一樣，打不過就跑，跑不了就裝孫子唄？”

“……”

牧塵默然不語，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
“我承認，臉面沒有命重要，但如果有一天，漫雪和你們的孩子在一起，你也跪在地上裝孫子嗎？”

秦世明趁機感慨道：“年輕人，該拼的時候，一定要拼，人嘛，誰不是在夾縫中求生存？”

“你若不拼命，你的老婆孩子就別想活下來，懂嗎？”

“如果你要裝孫子，你的兒子，你的老婆，都只能跟著裝孫子。我可以幫你一次兩次，也愿意幫你一輩子，可我不可能一輩子隨時都在你身邊！”

“我的對手，比你的對手更加強大！”

“大哥，我明白了，放心，以后我絕對不跑了。”

牧塵一臉羞愧，狠狠攥緊了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