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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224章 這個男人,變成了瘋子

          明明那么的愛,卻要佯裝不在意與厭煩,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候的她到底有多疼,而他卻還在背后恨她。

          “這些事我確實從不曾知曉,如今已成往事,即便提起,也不會再有絲毫改變,如果當初你選擇將實情告訴我,那么定然不會是現(xiàn)在這種局面,只能如果不可能成為現(xiàn)實,該遇到的人始終會遇到,該愛上的人也始終會愛上,這便是命運……”

          這樣的話,葉梓晴從未聽到沈少廷說過,也從未想過會從他口中聽到,這是僅有的一次,也是第一次。

          她始終沒有想到過他會面對沈雨卿說出這番話,心在一點點的發(fā)熱,變軟,柔和。

          她想要大聲的嚎叫,想要將心中的那些憤恨,惱怒,委屈,疼痛,全部都發(fā)泄出來。

          折磨了那么多年,又等待了四年,她最終落得個什么結(jié)果?

          “嗯。”葉梓晴點頭,神色柔和了些許,起身,她離開咖啡館。

          心中浮現(xiàn)出幾抹心疼,沈少廷起身,大掌抬起,落在她背上:“我送你回s市。”

          躺在上,沈雨卿的發(fā)絲已經(jīng)很是紛亂,閉著眼睛,她不住輕咳,用被子將腦袋嚴嚴實實的捂在里面,一點氣都不透,她一向清麗,飄逸出塵,可這會兒的模樣卻是如此狼狽,憔悴。

          向著樓上走去,葉梓晴的思緒有些出神,時不時的便會想到他方才在咖啡館中所說的那番話。

          走近,她開口道:“怎么沒有回房間?”

          伸手,葉梓晴將滑落在臉頰旁的發(fā)絲別到耳朵后,心中浮現(xiàn)出愧疚感:“沒事,走,進屋吧。”

          聞言,葉梓晴身子一僵,本能的看向單國家,可單國家卻似并沒有在意,伸手將萱萱抱進懷中:“這幾天有沒有想單叔叔?”

          一笑,單國家伸手輕捏著她可愛而小巧的鼻頭:“真乖,來,我們萱萱先叫聲爹地。”

          聽著那聲爹地,葉梓晴略又僵了些,走進廚房,她去做晚餐,單國家正在客廳陪萱萱玩,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。

          葉梓晴應了聲,掛斷電話,萱萱也聽到了,小臉龐上盡是興奮的神色:“媽咪是要去穿婚紗嗎?我也要去!”

          嘿嘿一笑,萱萱聽話的將爽歪歪放到桌上,拿起饅頭。

          也確實有些累了,照相幾乎花了一天時間,早上天還沒有亮便出發(fā),又是化妝,又是做造型,換衣服,這會兒也是感覺到特別累。

          這樣一想,困意反倒消散不少,坐在那里,她怔怔的出神。

          單國家在s市的房子也已經(jīng)整理好,該買的東西也都齊全,不差什么了,讓他們這幾天抽空就回s市。

          “國家人那么好,你能嫁給他,我也就徹底的放心了,我最擔心的事現(xiàn)在總算是有了著落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聽到了,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國家才是你兒子呢。”葉梓晴笑著,沒好氣的開口道: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掛了,媽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知道了!”她拉長聲音,點頭。

          這是她自己所選擇走的路,做的決定,再加上媽和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嚀她善待國家,此時,這條路已沒有了退路。

          翌日清晨。

          隨后,三人便離開了,向著婚紗店而去。

          這時,手機傳來一陣鈴聲,她白嫩的小手從包中翻出手機,也不識字,胡亂的便將手機接起:“你找我媽咪什么事?我媽咪很忙,沒有時間接電話!”

          “叔叔……”萱萱稚嫩的聲音中充滿了欣喜:“我媽咪在穿婚紗呢,我也要穿婚紗,穿白色的。”

          看著他的身影消失,上的沈雨卿緩緩地睜開紅腫的眼睛,起身,洗臉。

          “媽咪,叔叔剛才打了電話,我接了。”萱萱道。

          “就是壞蛋叔叔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為什么不接他的電話,壞叔叔對我也很好。”

          婚紗是在一樓,而西裝則是在二樓,所以她和單國家是分開進行的。

          沈少廷臉龐上的神色此時簡直可以用烏云密布來形容,印堂更是發(fā)黑,眸光落在她身上的白色婚紗上,大手一動,更是野蠻扯住她的婚紗下擺,撕碎。

          他卻不言語,薄唇緊緊地抿成一道直線,俯身,直接吻住她,大手開始用力地撕著婚紗。

          他根本就不理會她,任由著她的舉動,唇上的力道又狠重了些。

          掙脫不開,她連踢帶抓,將渾身上下的力氣都用上,卻不能奈何他絲毫,緊接著,身子開始發(fā)軟,無力,兩只手揪住他胸前的襯衣,真的有些氧氣不足,頭發(fā)暈。

          直到她身子緩緩地滑落之際,他才終于松開,昨天還沒有好的薄唇今天又添了一道新的傷口。''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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