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、這是藝術啊!” 在海域的上空,乘著白鳥飛向波之國本島的迪達拉,也用呆滯和癡迷的目光看向工廠位置。 雖然爆炸的威力并不是迪達拉評價瞬間藝術的絕對標準,但那掃蕩開陰云和雷鳴,讓天地重現光明的爆炸沖擊,仿佛令整個天地都產生了煥然一新的新生感。 于黑暗中破開束縛的光明,讓迪達拉的心神感受到了無比倫比的震撼,還有溫暖。 也許在別人看來,有點不可思議。 但將爆炸的瞬間,視為美學的迪達拉,認為眼前的恐怖爆炸,便是貨真價值的藝術。 藝術家的偏執,讓迪達拉十分執著于爆炸。 也意味著,貫徹自己的藝術,即是對他人的暴力。 “難道對方也是一位鐘情于瞬間爆炸的藝術家嗎?嗯。” 迪達拉心情振奮的說道。 那個樣子,仿佛看到了人生的知己,即使為之死去也感到無憾此生。 “那只是爆破術而已。” 一旁的蝎說道。 對于眼前的爆炸無感。 爆炸藝術什么的,簡直是歪門邪道。 對他來說,瞬間的爆炸,就如同小時候那燦然一逝的親情,雖然爆炸的瞬間很美麗,但還未仔細體驗,就已經結束,令人遺憾和痛苦。 所以,永恒保留‘存在’才是藝術。 絕對無法認可爆炸的瞬間美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