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微微鞠躬,極為紳士的伸出一只手:“這位優雅而又芳香的小姐,能請你跳支舞嗎?” “啪!” 陳宇一巴掌將男孩的手打飛:“你倆都坐輪椅,跳個雞兒的舞?” “粗魯。” 男孩撇嘴,伸手在八荒姚的餐盒內拿出一個包子,咬了一口,含糊不清:“知道阿拉丁的精神戀愛嗎?雖然我們身體有殘缺,但靈魂一樣能共舞。” 陳宇:“……那是柏拉圖。” “愛誰誰。”男孩吞下包子,在八荒姚的床單上蹭了蹭油,推著輪椅轉身離去:“我學知識從來不記人名,我只看它的內核。話不投機半句多,拜拜了您內。” “砰。” 男孩滑走了。順便還關上了門。 陳宇低頭,看了眼餐盒:“平時他也來嗎?” “不。”八荒姚搖頭:“都是你來沒多久,他就來了。” “我感覺他主要是來偷東西吃的……” “是嗎……” “但也不應該啊,能住進高檔病房的病人,家境絕對殷實。不會連個包子都來騙吧?” “咚咚咚!” 這時,門又被敲響了。 “我是陳醫生,能進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