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菁皺了皺收頭，將手邊的衛(wèi)星電話接了起來，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聽了一會之后，她利落的道：“按照以前的程序處理，我現(xiàn)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！”

    說罷之后，她掛掉了電話。

    “排查過程中，發(fā)現(xiàn)了幾件污染源痕跡，已經(jīng)讓人去處理了。”

    陳菁隨意的向陸辛解釋了一句，微一沉吟，又從后視鏡看向了許瀟瀟

    她沒有繼續(xù)問她受污染時的感受，而是冷聲發(fā)問：“清醒之后是什么感覺？”

    許瀟瀟神色木然，過了一會才道：“我都記得。”

    “清醒之后，我只感覺，那種瘋狂的空虛感，已經(jīng)消失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種美妙的感覺，我還記得，我希望……”

    她說到這里頓了頓，才接了下去，眼睛似乎微微發(fā)亮：“我希望再看到那幅畫，那幅美到了極致的畫，我希望再度變回以前的樣子……我很痛苦，我不想被你們喚醒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許先生聽著她的話，眼睛一下子瞪圓。

    他似乎完全沒想到，女兒急著看到那幅畫，居然是這個目的。

    就連陸辛，也微微皺眉，似乎理解了當(dāng)時為什么許瀟瀟被喚醒，神情如此異樣。

    “污染清理之后，殘留下來的影響。”

    陳菁緩緩說了一句，目光從后視鏡里看向了許先生：“這是你沒有想到的吧？”

    許先生有些呆滯，也有些頹然，好一會才道：“她……瀟瀟她只跟我說，那是一幅世界上從來沒有見過的畫，那會成為震驚這個世界的藝術(shù)品……她學(xué)的就是這個專業(yè)，所以我相信她的眼光，而且……而且她還說，只要蒙住了那幅畫，不去看它，就不會有問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