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金絲眼鏡的男人也非常大度,甚至沒有試圖收走趙士明的槍。 “我們就這么走了嗎?” 不過,當趙士明準備陳勛的車時,還是猶豫了一下,看了一下遍地的肉塊,道: “這種精神體的傷害性不是最強大的,卻是最危險的,它對現實的干涉,尤其是對人的干涉太強大了,你直接將這些東西留在這里,對中心城造成的威脅會不會太過可怕?” “沒關系?!?br/> 陳勛笑道:“只有這樣,才能保證我們順利離開?!?br/> “而且,我也需要用這種方法,讓研究院了解到我現在做出的研究成果?!?br/> 趙士明沒有再說什么,登上了車,一道雪白的燈光劃破雨幕,迅速向著北門駛去。 雨幕之下,只有黏滑蠕動的血肉,在輕輕的顫抖。 若有若無的嬰兒哭聲,在雨幕之中傳出了很遠,影響著一個又有一個的人。 …… “怎么了?” 正默默的坐在了看守所里打盹的陸辛,忽然驚醒了過來。 他抬頭看去,就看到小小的窗口處,妹妹兩只手扳著鐵窗,小腦袋向外看去。 “不知道。” 妹妹搖頭道:“但感覺那里好像有點讓我熟悉的東西……” “熟悉?” 陸辛有些詫異:“那你過去看看不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