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四個字，蘊含我師父的生死符，天上地下，詭異都可以扼殺，如果哪一天暗淡了，就是快發作了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如果你不想死，記得來我們村，只要你交上足夠的牙，就給你續命！”

    她隨口編了一個瞎話。

    聞言，天暗鬼主眼都是直了！

    他心態都是崩了啊，這，這特么把自己當成什么了？

    鬼牙供應商？？

    還是不要錢的那種？

    他抬眼，簡直欲哭無淚，自己堂堂一代鬼主啊……

    他絲毫不敢懷疑紫菱說的話，因為，紫菱身后的存在，是真的連創世時代的災厄源頭——灰霧都不放在眼里的。

    自己這種層次的螻蟻，人家一個念頭就滅殺了。

    一開始，他還認為那位存在是把自己當成了一顆棋子，現在他卻感覺，自己連棋子都不是，那位存在救他出來，純粹就是順手為之，純粹就是看上他牙了……

    他下意識地咬牙，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牙齒了，更加悲憤了，只能委屈地點點頭，道：

    “我資道了，我會努力長牙次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覺得這是自己這一輩子，最屈辱、最卑微的一句話！

    純粹是是為了要活命，要活命啊！

    而旁邊，云千山此刻看著這一幕，也是有些發懵……

    自己的孫女，這三年究竟是發生了什么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