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！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，他忽然裂開了。

    他已經徹底成為了清塵所辯論的道。

    道成，人死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看在這聲爹的份上……小僧把你超度了，也算不虧。”

    清塵拍拍衣袖，不沾染一絲血水，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畫中世界……言即是實。”

    心寧在讀書，她心意所致，調動了畫中的無數規則，她所處的區域，山水畫變成了殺伐戰場。

    “六軍不發無奈何，輾轉蛾眉馬前死。”

    “死去元知萬事空，但悲不見九州同。”

    “一男附書至，二男新戰死。”

    “有弟皆分散，無家問死生。”

    她每一句出，皆有人死！

    最終，她起身，看向襲來的陳奧，道：

    “地崩山摧壯士死……然后天梯石棧相勾連！”

    剎那間，周圍山水激蕩，有孤峰折斷，大地開裂，江水倒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