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惑聽著耳邊如出一轍的聲音，嘴唇動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他說。

    “真沒有？”秦究又問。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秦究的目光落在他側(cè)臉。

    游惑靠著墻目不斜視等078，下頷到脖頸繃著瘦直的線條。

    忽然有手指不守規(guī)矩，又撥了一下他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那你剛剛走神的幾秒是在想什么？”秦究問。

    游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默然兩秒說：“想078一張破通知單究竟要驗幾分鐘。”

    這句話沒有壓著聲音。

    監(jiān)考官突然被點名，尷尬地說：“這地方我也沒來過，操作不熟練。001你會么？”

    秦究面無表情看著他。

    078：“哦對，你會也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這里有專人負責的，用不著自己操作。”秦究走過去。
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人呢？”游惑問。

    “被罰走了。”秦究說，“說起來你應該見過，她被安排去考生休息處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見過？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