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靈魂一問。

這些問題沒有問題，都是會存在的。有問題的是，這的反問，讓她的心尖微涼，很失望。

江柚像是失了魂那般的呆滯著。

明淮知道她肯定又會把他這些話無限的放大，他也不打算哄她，“這個世上，只要還活著就沒有人能夠保證什么事都會從一而終，很多答案，只有臨死的時候，才能給出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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