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天的心猛然一沉！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他驅遣的所有人，都是亡靈？即便要招攬人手，也必要將這人殺死才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老祖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“這也是我們多年以來征戰在外的原因。不光要防著亡靈位面打入各個位面活著的人，更要防止這些已故的亡魂。”

    “他們對各個位面的各個系統，無孔不入，我們很難判斷，只能一點一點地甄別。而現在，亡靈位面發展越來越壯大，已經占據了宇宙洪荒近九成的星域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我們所在的這個星域還未完全淪陷……”

    說著，老祖拿出了一個水晶球。

    那水晶球上大部分已經完全黑暗，只剩下這幾個閃爍的白點。

    “你現在看到的這些，就是尚未隕落的位面。這個最大的中心紅點，就是我們的位面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我們已經組成的位面聯合體，共同對抗亡靈位面，只可惜……”

    老祖嘆了嘆氣。

    “亡靈位面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，光憑借我們，根本沒有辦法制止。我們且戰且退，已經丟了許多的陣地，而很多能征善戰之人，也都被亡靈位面給收了去，轉而調轉槍頭來對付我們。”

    李景天看著老祖，不發一言。

    他當然明白老祖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本也是沙場征戰殺伐之人，當昔日的戰友成為對手，還要以死相拼，縱使知道那只是他的亡靈，也不忍心下手。

    想來……那亡靈軍團靠的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所謂攻心為上，這便是相當于拿住了宇宙之人的軟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