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唯獨對張媽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姜楚寒回頭之際，就看到她久違的笑意，那一刻眼底的冰更是蔓延開來。

    “給我進來！”

    溫寧看了他一眼，沒說話，提步進去。

    她這樣的沉默，無疑是要逼瘋一個人。

    姜楚寒坐在沙發上，點燃一根煙，熟悉的煙味，熟悉的汽油味，溫寧擰眉！

    “現在不愿跟我說一句話了是嗎？”姜楚寒語氣難掩怒氣。

    從在塞姆見到她開始，她就不曾對他說一句話。

    此刻，溫寧看向他。

    深吸一口氣說道：“你要談什么，可以找我的律師談。”

    “溫寧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之間現在就是這樣的，不是嗎？”

    “是因為他對嗎？你對我提出離婚，就是因為那個男人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你說的沒錯。”

    姜楚寒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空氣，在這一刻凝固。

    姜楚寒不知道景蕭然的身份，可見他去塞姆那邊去的很倉促，而她也沒有解釋的意思。

    要是這樣就能和這個男人扯清楚關系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