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婦二人跪下磕頭道:“小伙子,我們就這一個兒子,求你救救我兒子吧,我不要下輩子,我這輩子就給你當牛做馬。” 蘇淵沒說什么,有條不紊給孩子施針。 史醫生抱著胳膊一臉不屑。 他堅信蘇淵什么也不會,只是在裝腔作勢罷了。 可他看到蘇淵一套行云流水針法時,瞬間驚呆了。 哪怕他習練十多年,也不及蘇淵的十分之一。 蘇淵施展好像不是針法,而是創作一件藝術品,讓人極為賞心悅目。 “把孩子抱到通風的地方,幾分鐘后就好了。” 收針、起身,一氣呵成。 中年夫婦一臉迷茫。 這樣就行了? “蘇淵,你在干什么!” 一聲嬌斥,李沈然怒氣沖沖過來。 她幾乎要瘋了。 之前她在開會,被告知她剛招進來的人在大廳公然與史醫生發生爭吵,并擅自給病人治病。 給人治病? 萬一治死了,不僅毀了醫院名聲,還要賠幾十萬塊安撫費,她這個負責人也要擔負責任。 這個混蛋,不僅什么也不會,還喜歡亂惹事,要他有什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