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忘塵坐起身,苦笑道“說的沒錯,不過咱們修習劍術的就是沒有白曄那樣修習拳術的肉身強橫,白曄一天前就可以下床活蹦亂跳了”左丘櫻遞過藥碗,蕭忘塵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然后皺起了眉頭這藥,是真苦啊“一天前,我們昏迷了多久”蕭忘塵抓住了南宮琉璃話語中的重點“整整三天”南宮琉璃伸出了三根手指“你的傷如何了”蕭忘塵關切的問道“我沒事,就是力竭了而已”南宮琉璃笑了笑,坐在了蕭忘塵的床邊“抱歉”蕭忘塵眼簾低垂的說道“跟著我又讓你陷入了險境,我明明答應了的”“你是答應了,我又沒有同意”南宮琉璃理所當然的說道,小手覆在了蕭忘塵的手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