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,姜九笙自始至終都不置可否。蘇傾還安慰了她幾句,大致意思是說那些被‘詛咒’的人都是居心不良、罪有應得,就算下場很慘,也是為人民除害之類的。起了風,大概要變天了,深秋的云,總是陰陰翳翳的,將陽光遮得滿滿當當,烏云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。姜九笙披了件外套上了醫院的天臺,十五樓高的建筑,往下俯瞰是車水馬龍的鬧市,涼風習習,刮得人生疼。她撥了宇文沖鋒的電話。那邊很快接了電話,語氣懶懶的:“怎么了?”“是不是你?”風吹得她嗓音有些澀。“簡成宗?”“嗯。”姜九笙靠著樓頂的護欄,抬頭一片陰云籠罩進眼里,風吹得眼干澀,聲音很淡,“是你整的他?”大概打擾了大老板風流快活,電話那頭有女人的聲音。宇文沖鋒說了聲‘安靜’,女人就乖了,他起身,走了一段路,才繼續講電話:“誰跟你說的?”“蘇傾。”“閑得蛋疼。”他哦了一聲,“她沒蛋。”姜九笙失笑。看來宇文沖鋒也知道蘇傾是個女嬌娥。“不是我。”頓了一下,他篤定,“也不是謝蕩。”姜九笙嗯了一聲,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