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搖頭:“又苦又澀。”“給我嘗嘗。”她趴在他身上,去搶他的煙,他笑著躲開,抱著她哄:“笙笙,別碰,對身體不好。”她仰著下巴:“那你為什么抽?”“不是你說我抽煙好看嗎?”他把煙蒂捻滅,吐出煙圈,然后俯身去吻她。確實,又苦又澀,還很嗆人。她卻不躲,乖乖張開嘴,與他親吻糾纏,“時瑾。”“嗯。”“戒了吧,我不喜歡煙味。”她怕他生病,煙抽多了不好。“好。”那時的時瑾,執掌著秦家,生殺予奪,無人能置喙。他說:“笙笙,我只聽你的。”偏執成狂。又如何呢,他愿意。天上弦月正圓,人影成雙。姜九笙仰頭,月光與時瑾一起映進眼底:“所以說,你是因為我才患了偏執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