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你弄死我試試,弄不死老子回頭就搞死你!”飛哥沖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手里的瑞士軍刀轉(zhuǎn)了個方向,刀尖朝外,抵到了秦霄周背上:“那我就弄死你。”說完,刀尖就往下捅。“喂。”女人的聲色清靈,偏生又是很沙啞的煙酒嗓,語氣淡淡的,像不疾不徐的流水:“讓一讓,你們擋我路了。”幾個男人都抬頭往后看。一個女人,剛好站在吊燈底下,帶著鴨舌帽與口罩,就露出一雙桃花眼,瞳孔像剛洗水的黑珍珠,妖而不媚,略帶清冷。腿長,腰細(xì),氣質(zhì)好得不像話。不知怎么回事,秦霄周一眼就瞅出了是誰,姜九笙。飛哥還拿著匕首,起了身,表情兇狠:“滾遠(yuǎn)點,別多管閑事。”對方置若罔聞,眉眼清淡地睨著。“讓你滾,你聾了,聽不見?”男人聲音粗噶,吆喝的同時,揮著手里的瑞士軍刀,作勢要往姜九笙身上招呼。她也不后提,往前邁了一步。“你——”她突然出手,單手抓住了男人肌肉凸起的小臂,用力往前一扯,同時左手對著男人臂膀狠狠一劈。“咣!”飛哥手一麻,軍刀滾在了地上,他齜牙咧嘴,痛得甩手,卻又被一只白白凈凈的手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