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又是一道人影恰好走來。徐牧臉色大驚,起身走前一看,發現居然是姜采薇這個妮子,捧著一床被褥,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口。喜娘也一時怔住,不知該怎么解釋。“徐、徐郎,今夜有些凍了,奴家來送被褥。”姜采薇垂頭站著,捧著被褥的手,似是不安地發抖。徐牧心里罵了聲娘,這婚外出軌,實錘了。“喜娘,你先回去。”站立不安的喜娘,帶著愧疚無比的神色,慌不迭地往前跑去。“我并沒有做什么的。”徐牧咳了口嗓子,心想著還是要解釋一下。“徐郎,奴家不生氣。奴家只是逃難的婢妻,徐郎能收留,奴家已經很感激了。”姜采薇依然垂著頭,不敢抬起來。“我真什么都沒做。”“徐郎納妾也好,尋歡也好,奴家都不生氣,奴家只是婢妻,以后也會好好服侍徐郎。”“你先抬起頭。”姜采薇顫了顫身子,破天荒的沒有聽徐牧的話,還是把頭垂著。“徐郎啊,天晚要凍了,奴家把被褥放好,就、就回去了。”徐牧心底發澀。姜采薇的聲音里,分明是帶著哭腔了。沉默了下,徐牧讓給了身子。姜采薇捧著被褥,依舊緊緊垂頭,待把被褥放下,轉過頭時,一雙眼睛已經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