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頭,盧子鐘饒有興致地繼續開口。“算我司虎白死,與他人無關!”“取二把刀。”兩個官差,各自臉色發沉,急忙摘下身上的短刀,給盧子鐘和司虎,都遞去了一把。附近的人,膽小些的,已經嚇得哭了起來。“再取卷宗。”盧子鐘面色不變,立在雨中,聲音里隱隱帶著戾氣。“好漢,你且聽。”“大紀興武十八年,槐月十四寅時三刻,大盜魏春潛入西坊周家布莊,殺四人,盜取贓銀七十八兩,綢緞六匹。”“再取仵作驗尸的卷宗。”“再喚證人。”……司虎頓在原地,兩眼盡是不可思議。他回過頭,看向地上的魏春。“虎哥兒,我對不住你。我那夜是一時糊涂,才會做了大盜!”“虎哥兒,來世再一起吃酒啊。”有官差走來,急急把魏春拖了下去。不多時,偌大的街路空地上,只留下司虎一個。“你輸了的。”盧子鐘攏了攏頭上的濕發,又將玉簪重新束好,眉宇間滿是得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