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他跟我姓,叫徐長弓,等同于族弟。”“長弓,站起來啊!”……陽光刺目,刺得生疼。半空中,弓狗僅有的一只眼睛,瞬間變得赤紅。“老子、老子!叫徐長弓!”呼——三支羽箭,連連崩弦而出,帶著呼嘯無比的梟音,撕裂了污濁的空氣。護衛的簇擁之中,披著獸皮虎甲的呼延戈,錯愕地抬起了頭,眨眼之間,整個人變得面色惶然。胯下的金甲戰馬,也似是察覺到了什么一般,止不住地仰頭怒嘶。“護衛——”鐺。一切都來不及,在上百人的簇擁之中,呼延戈還保持著抬手的動作,喉頭里,卻詭異地發出“嗝嗝”的聲音。那尊銀質虎頭盔,已經被一支精巧的小箭,打落在地。而另有二支小箭,直直穿爛了呼延戈的額頭。在旁的護衛,盡是目瞪口呆,臉龐隱隱帶著恐懼。這是什么樣的人,才能射出這般的箭術。“北狄谷蠡王,已被吾弟徐長弓射殺!”司虎仰頭狂呼,手里的劈馬刀揮舞不止,不知覺又砍死了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