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家,還有上百兩的銀子。”徐牧轉頭看了眼,再無興致,估摸著是棍夫們擄掠而得。“文龍先生,有無辦法找到涼州使臣。”賈周陷入深思,許久,才緩緩開了口。“主公,不若試試喊馬的法子?”“怎說。”“涼州民風彪悍,馬場極多,一般是二三個漢子,便敢趕牧千頭的烈馬。久而久之,便形成了一種喊馬的號子,作驅馬之用。”“年少時,吾曾游歷過涼州,學得一些。還請諸位學我一番,用喊馬的號子,或許能吸引那位涼州使臣。”“軍師,請喊。”十多條好漢,臉色也變得堅毅。徐牧也一時表情認真,對于賈周的這個法子,他亦是認同的。只見賈周清了口老嗓,驀然間的怪叫,便炸在了耳畔邊。“嗚咧咧咧咧——”“列位,順著路子往前走,同喊……”“嗚啊哇哇哇!”“虎哥兒,你看著就行,莫張嘴。”徐牧揉了揉額頭,捂著耳朵退到一邊。……“父王從小不喜歡我,母后有貢品甜橘,也不留給我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