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是卸磨殺驢,而是陳長慶留在長陽,等袁陶一死,所滋生的不安定因素太多。“牧哥兒,怎的?聽說軍功能換饅頭。”“等會你幫我殺一個人,不僅是饅頭,羊肉湯子天天喝。”司虎瞬間大喜,急急收了雙刃斧,跑到徐牧身邊。……嘭。蕭遠鹿惱怒地摘下發冠,重重扔到了地上。披頭散發的模樣,驚住了旁邊的許多人。“這沒可能,請陳長慶入長陽,本相還琢磨了許久,他這樣的崽子,便和趙青云一樣,貪功貪權,一個王侯之位,足夠他來賣命了!”“相、相爺,聽說他先前,是跟著國姓侯打仗的。”“我自然知曉!”蕭遠鹿咬著牙,“但又如何,我說過了,這天下間不貪的人,只有袁陶一個!”“什么天下百姓,那些賤民,生來就是臟種,有口野菜來吃,能活著便可,談什么大義!”抬腿叫面前的鎏金椅踢翻,蕭遠鹿冷冷抬了頭,看著金鑾殿外的廝殺。在旁邊的幼帝,一邊紅著眼睛嚎啕,一邊緊緊抱著他的手臂。“來人!護駕!”“該死的陳天王,他又跑哪去了!”“相爺,已、已經殺到金鑾殿外了。”一個小太監剛開口,便被蕭遠鹿抬了金劍,一劍砍斷了頭顱。“陛下,走,跟臣下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