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頂多出現在史官的錄冊,寥寥數筆,大紀奸相罪不可赦云云。”“你的族人深以為恥,將你從族譜除名。無墳山拜祭,也無親人提及,頂多是幾條野狗,忍著臭氣將你用來果腹。”“袁陶!”蕭遠鹿漲紅了臉。袁陶冷冷轉身。“將吾弟請來。鳴鑼整個長陽,兩個時辰后,斬奸相。”……徐牧并沒有想到,這一次斬奸相的事情,袁陶居然讓他來做。當然,他明白其中的意思。是讓他取下這一輪的名聲。斬奸相,這足夠讓他徐牧的名字,傳遍整個天下。“牧哥兒,尋不著那個叫陳長慶的,聽說帶人去那些老奸黨的府邸,挨個抄家了。”司虎怏怏走來。徐牧皺了皺眉,“先辦正事。”“牧哥兒,啥正事?”“斬奸相。”不到一個時辰,戰事平息之后,許多的百姓,聽說要斬奸相的時候,都激動地跑出了屋,紛紛聚在皇宮之下。有人顧不得官軍的盤查,頂風放起了私制的爆竹。頓時,越來越多的百姓效仿,讓整個長陽,陷入一場熱鬧的歡喜之中。“斬奸相!今日酒水不收銀子!”酒樓重新開業,周福更是歡喜得無以復加。“今日不收過夜銀子,只尋有緣人。”連清館的花娘們,也難得大氣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