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哥兒,明日便是年關了,若有租子舊債,該一并清了。”徐牧何嘗不想,但此時的陳長慶,仿若驚弓之鳥一般,壓根兒尋不到人,即便尋到了,也是大軍護身,根本無從下手。“若不然,我等回去,和兩個小嫂子過年罷,我也想他們了,小狗福還欠我八串糖葫蘆。”“回不得。”徐牧穩穩搖頭。……內城之外,隱蔽的山獵村,一片熱鬧的景象。“他回不得。”賈周正寫著春聯,冷不丁聽到李大碗發問,猶豫了下開口。“為何回不得。”李大碗氣道,“他還要不要生娃子了?說好先生十個。”“在扶江山。”賈周言簡意賅,想了想,又補上一句,“扶得起,安穩了,自然會接我等過去。若扶不起,他便會回來。不管怎樣,終歸是要試一次。”“那究竟扶不扶得了?”衛豐語氣悶悶。“我偏不告訴你。”“軍師……那我等怎的不先回馬蹄湖?”賈周放下筆,露出了笑容。“衛頭領,我且問你,莫非你真是想,讓咱們的小東家,釀個一輩子的酒么。”衛豐頓了頓,臉色露出狂喜,“軍師的意思是?”“不可說。但衛頭領放心,咱們的小東家,沒那么簡單的。”“軍師,你說話古古怪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