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九章 什么是大局
“他不敢。這天下間最難看透的,便是人心。我心疼小陶陶。小陶陶應該早有了預料,非不得已,才讓小東家走了第二條路。”
……
皇宮里,袁安又哆嗦著身子,在金鑾殿外站了大半夜。有公公走近,顫栗著幫他披上一件繡著金龍的大氅。
“朕是昏君嗎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朕并無做錯,是皇叔做錯了,他不該把一個釀酒徒捧得那么高。朕和那個布衣站在一起,那些百姓都會看著他,而非是看著朕這個皇帝!”
袁安似乎忘了,徐牧破長陽的首功,可是一刀一劍,從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。
“皇叔當年約莫是不想帶我走的,在屋子里想了一夜。”
“朕是皇室遺親啊!說什么顧命大臣,朕都二十三了,還要讓人牽著鼻子走不成?若是后世的竹書,說朕是個傀儡之君,豈非是要冤死。”
在旁的公公不敢答話。
“那些人無父無君的。那些外州王,那些定邊將都不聽朕的話,朕手底下只有不到五萬的救國營,他們想我怎么做?”
袁安哭了起來。
“他們都以為呢,以為朕不想御駕親征,萬世流名嗎。”
“去告訴陳長慶,便說朕答應了,讓他趕緊過來,商議遷都暮云州的事情!”
“朕、朕要慢慢、慢慢……徐圖霸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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