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拍桿!”轟隆。綁著石錘的拍桿,在近了一艘江舟之后,重重拍下。江舟粉身碎骨。二三十的徐家軍,至少半數被砸死。余下者紛紛落水,往就近的船只艱難游去。“這瘋子!”“舉弓——”商船和江舟,沒有接舷的拍桿,只得紛紛抬起了弓箭,朝著沖近的江匪射去。遠在另一邊的弓狗,領著的百余人山獵射手,更是箭法奇準,將一枚枚的火油箭,穩穩釘在賊船上。沖來的幾艘賊船,逐漸打起了火勢。驚得賊船上的不少人,又紛紛往江里跳。那位叫囂的江匪頭領,根本攔不住潰敗的士氣。只喊了二三聲,便被弓狗一箭釘爆了頭顱,尸體翻滾入江。“徐將,那些江匪往后跑了。”“對岸太遠,這些江匪被嚇破了膽,又怕我等攻打水寨,定然會往江岸跑。”說到底,這些江匪也不過烏合之眾,不過是仗著戰船和人數眾多,作威作福罷了。兵敗如山,也別指望這群江匪,有什么舍生忘死之志了。“徐將,于將軍那邊的騎兵,早已經恭候多時了。”不僅是于文那邊,連著河灘的方向,徐牧都安排了人。“射信號箭。”“徐將有令,射信號箭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