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如粼粼,英姿紅妝。”……徐牧立在江岸的樓臺,不知覺間,胸膛有股氣意,似要迸發而出。他轉過頭,看向后邊。有老嫗,有孱弱村婦,還有半大的娃兒,都看向江岸的位置。在那里,一個個的青壯百姓,跟著衛豐一起,不斷怒吼著扛起河沙,堵住要淹進來的江水。徐牧頓了頓,也跟著唱了起來。不管是救災,抑或是打仗,他確是需要,這股擰成一團的凝聚力。“陳先生,收傘。”正在琢磨反詩的陳家橋,臉色驀然一頓。“東家,收傘作甚?”“與我同去救江。”徐牧大踏步走入雨幕中,朝著江岸的方向,急步往前。并非是作秀,這另一場的人生,教給他的東西,遠比上一世要富足。“東家,我寫了八首反詩,日后要給東家作天下昭文的,若是淋壞了豈不可惜——”遠去的徐牧沒答話。陳家橋哆嗦著抽出反詩,壓在樓臺角落,才急急使了輕功,跟著躍出。“東家怎的來了?”正泡得臉腫的衛豐,抬頭怔了怔。“救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