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燕子冷著臉,輕功一躍,往林子深處,一下子又隱去。“你問三貴子他們,我明明聽見了山雞叫,給小爺一點時間,絕世武功出手,肯定能抓著。”小狗福被抽了兩下,便忍不住,一代高手跪地求饒。林子深處。白燕子抽著嘴巴,用樹枝不斷刮著袍子上的黃泡,許久,才艱難嘆出一口氣。還是那句話,若不能一擊致命,被那位毒鶚警覺之后,他注定無法成功。走去林子間的溪河,遇著一個釣叟烤魚,邀他同坐。白燕子干凈利落地出劍,將老叟割斷了喉頭,才扒下了衣服,忍住發餿的味道,披在自己身上。……“軍師,那人能成功嗎?”抬起頭,袁安有些擔心地發問。即便不是徐牧,但那位毒鶚死了,一樣是值得歡喜。天下五謀,毒鶚已占得一席。在袁安的面前,戴著面具的黑袍,并沒有答話。“軍、軍師,朕封你個宰輔,如何?”“不如何。”黑袍聲音嘶啞,轉頭看向跟著的皇帝。寬大的袍子,忽而被風鼓起。“我替陛下謀江山,并非功名利祿,我不喜歡這些,也不缺這些。”“軍師不、不愿意面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