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一番,乃是最好的機會,若錯失,我徐家軍日后便如喪家之犬,惶惶而逃。”“這世道污濁不堪,徐牧拜請諸位,與我一起,共建真正的天府之邦。”“愿為主公效死!”……成都郡里,兩個蜀王坐在殿上,聽著前線的軍報,止不住地渾身哆嗦。“竇鑄,你的蜀西梔水郡,要被圍攻了。你取匹快馬回奔,或許還能回到城里,鼓舞一番士氣。”蜀西王竇鑄,聽著這一句,急忙擺手。“竇綱,你莫講笑話。本王此時回去,豈非是自投羅網。”“你的蜀西四郡,差不多都沒有了。”“你的蜀中五郡,也要守不住。峪關之外,可還有四萬的涼州軍!”“看、看猴戲吧,煩心事多,你我先歡喜一陣。”待喊來猴戲,兩個蜀州王才看了一陣,便都心煩氣躁的大怒,將耍猴人拖住去斬首。“六萬大軍,六萬大軍,竟然堵不住一個布衣賊!”“梔水郡一破,便算攻入蜀中五郡。白任這個廢物,妄為名將之子!”蜀中王罵著罵著,忽然想到什么,急急喚來近侍。“白凜上將,可還在成都?”“王,上將軍臥病許久了。今日一早,又收到白任戰死的消息,聽、聽說嘔血不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