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于文竇通這些人,早已經有了封轄。等老儒念完,成都內外的百姓,皆是一聲長拜,久久不起。“禮畢。”“共席!”成都街上,擺好的酒宴席臺,不多時,便開始熱鬧起來。一門門的花炮,忽而震上云霄,與隱隱約約的爆竹,相得益彰。穿著蟒袍,徐牧取了一杯酒,遙敬天空。亂世之中,污濁滿天之下,曾經有一盞明燈,王朝的最后一盞明燈,教他活著,教他前進的方向。“敬侯爺。”垂下頭,徐牧眼睛發紅。……僅僅隔日,不喜歡披蟒袍的徐牧,只覺得一陣別扭,索性又換上了穿慣的袍子。“主公,龍袍應當舒服些。”賈周笑道。徐牧怔了怔,忽然又想起了某個人來。“文龍,陳先生那邊,有無事情。”賈周搖頭,“還不知,消息要回成都,至少還要幾日。”“許久沒有聽陳先生的反詩了。”不僅是陳家橋,諸如于文,竇通這些人,也一個個身背重任,去了四方。“若是主公聽得多,定然又覺得不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