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九興奮地揪著七八個人頭,跳上東方敬的小竹排。“軍師,若不然再用一次水攻!”東方敬表情無語,“韓九,你真當淹打洞的碩鼠嗎?再來一次,敵人不會中計了。”“那軍師說……咱們怎么做?”東方敬沉默了會,“戰場瞬息萬變,我需要度勢。”……騎在馬上,即便是濕漉漉的天氣,但張淵的一雙眼睛里,依然快要噴出怒火。作為名將張成功的后人,才剛出山,他便死了兩個弟弟。“卓元子,你有何建議?”謀士卓元子,打了一個冷戰,急急騎馬到張淵身邊。“張將,蜀人剛打了一場大勝,不若,先避其鋒芒。便守在峪關通道之外,只等主公那邊大勝,再合兵攻打峪關!”“我等這一次,只求無過,不可強求大功。張將,莫忘了前車之鑒!”“卓軍師,不為舍弟報仇,我終究是不痛快!”卓元子臉色大驚,“若是如此,張將恐會落入敵人之計!還請張將節哀順變,以主公大業為重!”“我自然知曉。”張淵顫手,按著長刀,只覺得滿腹的憋屈。“莫讓我尋著機會,否則,我一刀劈了那個跛子狀元!”閉上眼睛。張淵想起了年少之時,他帶著兩個弟弟,步行一百余里的路,遍訪燕州名士,借來兵書與韜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