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有失,才會有得。”這句話,無疑是放棄那五千的河北軍了。“主公要明白,只要打到了內城,在長陽稱帝,主公的霸業才能成功。”“軍師,我都明白……好,那就聽軍師的。”太叔望點點頭,“柔然王那邊,也已經同意了。今夜三更,大軍從北門繞出,便朝著定州方向,迂回行軍。”“與胡人大軍會師之后,便奇襲定北關!三日之內,若能打下定北關,大事定矣。”“軍師,若,若打不下呢?”“主公親征,豈有失敗的道理。”這記彩虹屁,讓公孫器笑得更加開心。入夜,三更。便如太叔望的計策,在夜色的掩護下,又留意了渝州王的暗哨,浩浩的十幾萬大軍,分為了十路。每路相隔二三里,以齊頭并進的行軍,迂回奔去定州之外。路并不好走,還需小心黑甲軍的巡哨。“不許掛燈,騎營者,馬蹄裹上麻布。”往北迂回,直至過了淺灘,十多萬人的大軍,離著河北之地,越來越遠。……“洪將軍,那是什么?莫不是狼群?”在河北邊境,渝州的一營巡哨,正策馬狂奔。冷不丁的,突然有士卒開口。為首的渝州裨將,抬頭看了許久,卻終歸無法分辨。“我當真看見了,似有大軍,然后便入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