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心底,一直以西蜀之事為己任,亦為驕傲。便如他的爺爺李桃,一直教他的話。西蜀,必成千古大業!……成都,鐵坊。此時的徐牧,正舔著臉,提著兩壺好酒,甚至還帶了徐橋,這才好不容易,安撫住了陳打鐵的怒氣。“若無記錯,開春才打好的鑌鐵甲?”“確是……”“你打個卵的仗!”陳打鐵跳起來,剛要指著罵,想想徐橋也在場,又急忙忍了下來。“你打的什么仗?這鑌鐵甲的防護力,天下無雙,你小子居然敗了一千多副!”“北渝常勝……想出了錘擊之法。”“錘擊?”陳打鐵聽著,一下子明白,皺了皺眉,從旁取來一個頭盔,隨即又抓起錘子,迅速砸了下去。頭盔未裂,只凹了一角,但震得刺耳的聲音,一下子撲入耳朵。陳打鐵嘆了口氣。“小子,那北渝的小軍師,可不簡單吶。換成其他人,短時之下,根本想不出這般的破甲計。告訴我,最后衛小子的白甲騎,贏了沒有?”“終歸是贏了,但被破掉的甲,有些多了。”“說說你的意思?”陳打鐵坐下來,將徐橋抱在懷里,淡淡地抬頭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