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茹被補習老師折磨的一臉菜色，聞東榮偷偷看了手機里的短消息后，一路上也沒說話，直到夫妻倆回到家，陳茹發現家里沒亮燈。

    “聞櫻睡了？”

    房間里黑漆漆的。

    聞東榮含糊應了一聲。

    陳茹一開燈，發現聞櫻的拖鞋還在玄關處，有點納悶兒。

    “這丫頭怎么睡覺都不換鞋？”

    陳茹下意識朝聞櫻房間走去，熟練擰開門，熟練開燈，聞櫻的床上被子都沒攤開，哪里是睡了，分明是沒回家。

    十一點過了，聞櫻居然還沒回家，今天是周五，學校不上晚自習，人跑到哪里去了？

    是不是去夜宵街了。

    陳茹正要打個電話問問，眼角余光瞥見聞東榮站在門口，說不出哪里不對，陳茹就是覺得聞東榮很鬼祟。

    結婚這么多年了，一些聞東榮自己都不在意的身體語言，陳茹全明白。

    所以，聞東榮在心虛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