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事已至此，皮埃爾薩頓只能相信吹牛老爹。

    曼哈頓幫關(guān)心的無非就是那幾件事，宋亞默默聽著皮埃爾和新股東交待以前拿來煩自己的種種。

    “APLUS，晚上來我的壞孩子唱片？有慶祝派對。”吹牛老爹盯著律師收起合同后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了，我馬上還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嘿，別掃興嘛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有事。”宋亞起身，和艾麗西亞出門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一個對我很有意義的地方。”宋亞回頭對會議室里的人眨了下眼賣關(guān)子。

    確實很有意義，老麥克很快將他和艾麗西亞載到了目的地。

    “不下車嗎？”

    艾麗西亞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異樣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嘴上答應(yīng)，但仍坐在車?yán)铮ь^仰視了很久眼前的黑色大樓，一些事似乎已經(jīng)過去很久很久了，第一次進(jìn)入這棟大樓時，根本不知道斗爭會激烈到后來那般的地步。

    他腦海里甚至回想起了被槍擊那天的情景，零落的雪花，耳畔的天啟音樂，馬沃塔的告警聲，馬蹄聲，槍聲……

    以及沖在最前面那個，到現(xiàn)在仍未被抓獲的暴徒崔佛的臉。

    重游槍擊故地時，他內(nèi)心并無太大的感觸，沒想到在這里，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總部大樓前，他反而開始感慨萬千了。

    他想到了當(dāng)時接自己進(jìn)去的華特，還有前妻瑪麗亞凱莉以及大衛(wèi)科爾、羅伯托克萊維爾，想到了錄完音后和他們四個經(jīng)常去吃的餐館，后面發(fā)生的種種……

    當(dāng)然還有摩圖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