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她兩次的不告而別,氣她回來卻不告訴她,氣她沒有把她當成朋友。 許清如上車,發動車子往醫院開去。 全程,遲歡想著該怎么和許清如開口,但都找不到合適的話題,就只聽著車內的廣播,一路相對無言。 夜晚的馬路上車子很少,許清如很快帶著遲歡到了醫院,掛夜間急癥,想快點打狂犬疫苗針。 那種野貓從未打過疫苗,身上不知道帶著多少病毒細菌,許清如還告訴遲歡,他們小區以前有個人被狗咬了,沒去打針,后來就死了。 被許清如說的一愣一愣的,遲歡只得聽話地去打針。 急癥室被一個個簾子分成小型的病房,遲歡坐在病床上看著護士給她清理傷口,許清如繳費去了。 “被抓了這么長一條,估計得留疤了。”護士同情地說道,“待會給你推薦一款淡化疤痕的,你自己去藥店買。” “好,謝謝。” “等傷口包扎好了,醫生就過來給你打針,你不怕打針吧?” &; 記得是誰問過她,遲歡,你不怕打針吧? 太久了,遲歡想不起來了。 “別給孩子掛水,一生病就掛水,孩子的抵抗力能好?” 大概又是錯覺吧。 遲歡覺得隔壁簾子傳來的聲音特別像道北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