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白就好。”道南謹沉聲道，“你和盛淺予對著干對你沒有任何好處，你對二哥的感情早該放下。”

    “道南謹，”程瀟打斷了道南謹的話，“我要說我對你二哥的感情沒放下，我這么做就是為了挑撥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們已經結婚五年了，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么時候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執迷不悟，不勞您操心。”程瀟將剛才道南謹扔給她的紙全部都扔了回去，“我程瀟就是被道北霆弄死，都不需要你操心！”

    說完，程瀟拿著包就離開了道南謹的病房，把門摔得巨響。

  &; 可出了房間的程瀟，明艷動人的臉上，浮上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
    她要是真的對道北霆執迷不悟，何以五年來只要有空就到醫院來探望他？何以屢屢拒絕絡繹不絕的追求者？何以冒著失去一切的可能就只為了和盛淺予過不去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摘星大廈59層總裁辦。

    盛淺予白皙的臉頰上還印著幾根明顯的手指印。

    “我跟她說，我不介意你們在一起，想和她和平共處。”

    道北霆蹙眉，“你和她說這些干什么？她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不該去找她，但是我也不想看到局面就這樣僵持著。我想清楚了，我想留在你身邊，但是你喜歡遲歡想讓她留在你身邊，你不肯離婚，那我只能允許你們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覺得你這樣很偉大？”成全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哪怕有任何其它的辦法，我都不會選擇讓遲歡留在你身邊這一種。我愛你，就想得到完完整整地你，而不是心里想著其他人的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，我不愛你。”道北霆拿起桌上的煙盒，抽出一支點燃，“和你結婚，只是因為念衾。”

    五年來，道北霆都沒有和盛淺予說過這樣的話，雖然她心知肚明，但是這話清清楚楚地從道北霆口中說出來，又是另外一回事，她的心，生疼，像是被鞭子鞭撻一樣的疼。

    他靠在辦公桌上，轉身看著站在辦公室中央的盛淺予，心不在焉地抽著手中的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