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她這不是讓他知道她在什么地兒,然后好繞路走嗎?“這樣不行,那樣也不行,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 “是我問你,你到底想怎么樣?我婚離了,人也幫你弄出來了,你說,你到底想怎么樣?你心里是不是忘不掉五年前那件事?如果是,我跟你道歉。這樣呢?抹平了你心中那道傷疤了沒?” 道歉的人,一點道歉的架勢都沒有,反倒是逼著遲歡原諒他。 只是,再次提起五年前道北霆讓她去把孩子拿掉的事情,遲歡下意識地往星辰那邊看去。 那時候,她年輕氣盛,她驕傲自滿,她不肯低頭。 當盛淺予跟她說她懷了道北霆的孩子時,遲歡的憤怒惡心涌上心頭。她放在書包里面的檢查報告被道北霆看到,她和傅行止先前在一個房間待了一晚上的事兒被人告知給他。 于是他說: 歡歡,淺予懷孕了。你的孩子不能留下來。 既然他不仁,那么她就不義。 遲歡回他: 孩子又不是你的,你憑什么決定我孩子的去留? 他親自送她去手術室,親自在外面等她。 她用她所有的積蓄收買了醫生,在手術室里面度過了艱難的半個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