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?” “恩,小解。” “你躺在床上想小姐,你——”遲歡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男人,還說什么這些年來沒喜歡過盛淺予,沒和她發生過任何的關系,所有沒和盛淺予發生的關系,都和小姐…… 啊……小姐,小解…… 在遲歡心中將這個男人給問候了一遍的時候,想到了男人說的“小解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 “那就……解啊……”遲歡生生的把話給扯了回來,好在剛才沒有說的太過,“我去叫護士。” 當遲歡說了叫護士之后,道北庭的眉頭明顯地皺了起來。 感覺到男人的不悅,遲歡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悅些什么。 “不解了。” 只聽到男人悶聲說道,然后把頭一偏,像是誰欠了他幾個億一樣。 遲歡就真的沒見過比道北庭更難伺候的男人,“隨你。” 他自己的生理問題,他自己能控制。 遲歡看了看輸液瓶里面的液體,又給床頭柜上的空氣凈化器加了水。 她一邊做這些事兒,一邊想著道北庭剛才反常的舉動,過了會兒才明白過來。 他這不會是怕護士碰到他…… 調節好了空氣凈化器,遲歡轉頭去看道北庭,男人似乎忍得挺難受的。 “你真想……”